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達多(田駿)化身『GTO』的鬼塚英吉!



不愧是熱血男兒,連回座的姿勢都充滿戰士的霸氣。



馬志翔在電影裡總是沉著一張面孔,私底下的他看起來十分溫和親切。



阿飛也在眾人的呼喚聲中跳起來熱情地揮手了(但是我的揮手照都晃晃晃~最後還是作罷)。



一郎不明原因地擦起汗來XD



二郎則是元氣寶寶!


演薩布的田金豐,我個人覺得他還挺適合走憂鬱小生路線,眉宇間總是鎖著濃濃的心事,不笑的時候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,但是嗨起來又像個大男孩了。


莫那大叔沒簽名時,就用充滿關愛(?)的眼神注視著身旁的年輕後輩們。



超級熱情的大慶,感覺是個陽光大男孩,很單純,很喜歡親近人群,不時就會給影迷們來一個好康。



巴索也跟著發揮活潑個性。


工作人員也挺忙的,要四處替演員們擦汗,說真的,我好羨慕她們啊啊啊~



莫那大叔好似發現這邊的盛裝原住民們,對她們超親切地揮手致意,頓時引來一片尖叫。



其實剛才那麼說有失公平啦,因為每逢一個演員起身耍寶,大家都會被逗得尖叫連連!



老少莫那組合再度出現。



依舊是非常體貼地滿足各方影迷的拍攝需求。



埋首簽名的薩布(聽說他私下的正牌女友也是戲中老婆溫嵐,真是可喜可賀)。



不愧同是扮演莫那的演員,連身體傾斜的角度都很一致!



我恨那位黑衣男~為什麼要把後面的演員擋住啦>____<(咬手帕)



父子檔來張合照。我看電影介紹書才知道,原來飾演魯道‧鹿黑的曾秋勝是霧社事件的倖存者後代,他的小兒子曾伯郎也在片中扎上一角,飾演比荷瓦力斯,曾伯郎的兒子則是飾演巴萬的林源傑的老師,而巴萬這個角色的原型就是曾秋勝的父親,真是耐人尋味的組合,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要這幾個人與這部片結緣,將先人的故事透過電影傳達給更多人知道一樣。



活動其實比預定還早結束,大約只簽到七點四十幾就簽完了。要不是因為下雨,不忍看演員們冒雨簽下去,真有點埋怨主辦單位之前沒多發個五十名候補,這樣多出來的時間還可以給一些觀眾機會,事到如今就算要多開放簽名人數也不可能了,因為一定不公平,一定會引起抗議。怨念啊~



眼看著活動接近尾聲,趕緊多看幾眼超man的達多,多看幾眼這群可愛的演員們。



馬志翔很貼心地拉著大慶過來給影迷照個夠本。


馬志翔手上拿的那張卡片,印象中是一位影迷親手畫來送給每位演員的。如果畫的是他們各人在電影中的形象,而不是單一的圖,我只能說我對這位女影迷佩服得五體投地,實在是太有心了!

影片請看這裡(Youtube現在都無法嵌入無名了,真麻煩

結束前,主持人說有一個驚喜要送給大家,是台南場沒有的。正在猜會是什麼驚喜,田駿便率先上前,唱起賽德克族的「出草歌」,伙同大慶,帶領眾演員一起跳出草舞,讓全場氣氛頓時又沸騰到了極點!我偷眼瞥到慶台大叔一人遠遠站在邊緣的角落跟著大家跳,看他有些氣喘吁吁的模樣,不禁暗自擔心他心臟的支架是否承受得住。

這支在高雄夢時代廣場前的出草舞,與電影中不同,雄壯中又帶著幾分歡樂,這份歡樂的情緒反應在每個舞者臉上,在他們由衷的笑容之間,讓觀者如我,看著看著心頭也是一片暖意。『賽德克巴萊』和另一部我非常喜歡的電影『魔戒』一樣,都是因為那份幕前幕後齊心協力、共度艱難的熱忱與團結,而在我心裡佔有一個很重要的位置。對於人與人之間的這種羈絆與扶持,我向來都是最缺乏抵抗力的。

尤其看到電影中或深沉嚴肅,或悲傷矛盾的人們,臉上的陰霾盡去,露出純樸無憂的笑容,不分(電影中的)立場地齊聚同歡,心裡就特別激動。



曲終人散後,對舞台的最後一瞥。



剛才本已先行離去的原住民們忽又折返,原來他們一直不曾離開,大概還躲在某個角落觀望,這時見台上空下來,便在其他觀眾的慫恿與幫助下,上台盡情照了好些合照(不意外的是,他們也成了我們這些留下的觀眾爭相取材的對象XD)



隔天我迫不及待地翻開報紙,想找尋關於這場活動的隻字片語。可惜的是這活動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,每份報紙幾乎都只佔了一個不甚起眼的小小篇幅,而且有的只報高雄場,有的只報台南場。自由時報就是以高雄場為主的報紙。



看到報上的照片瞬間,我忍不住叫出聲來,因為我和朋友竟也被照進去了!(我猜果子電影公司的工作人員的相機裡,一定也存著不少我們的身影,因為好幾次他們都正對著我們照XD)



我一心只想著要多照一些台上的演員,卻沒想到要找簽完名的人照張相留念。好在朋友的朋友夠機智,才有這張照片可以解解饞。



簽完名,順道逛了一下第一次來的夢時代。看到超可愛的Open醬噴水池,五彩繽紛的,心情更加雀躍不已。



原來旁邊就是一家Open醬主題餐廳。



無論店裡店外都擺了好些Open醬的大公仔,佈置得童趣洋溢,熱鬧非凡。



不過據朋友說,這家店的東西貴,但沒有很好吃,因此我們照完相就轉而到地下美食街覓食去了。



這天晚上我是在朋友家過夜的。因為我們將近兩年不見,有滿肚子話想聊,我便打電話向親戚取消借宿,改到她府上去打擾。因為事出突然,我想一定對她家人也造成困擾了,雖然朋友一再向我保證沒關係,我仍感到很不好意思。

她家住在橋頭,離市區有段距離,搭捷運要半小時,搭火車也要二十分鐘左右。雖然位處偏僻,但環境真的很清幽,早上起床出門,外面被微雨濡溼,空氣十分清新,路上人車都少,大多都是矮房,走在路上說不出的悠閒,心情也份外舒暢。



我吃完早餐後,便在附近的小公園散步,走馬看花(可視為雙關語XD),一邊在嘴裡哼著歌,愜意極了。我真享受這樣寧靜祥和的時間。



就連一輛倒頭栽的腳踏車,擱在路中間,都帶著一股詩意。



公園旁就是橋頭圖書館,裡面的藏書頗豐,有很多外面難得一見的舊書,入口處還擺了好些舊農具等,供人參觀。每當有小學生或幼稚園生校外教學,館長就會出面向學生們講解,因此把它視為一個小型博物館也無不可。由於時間緊迫(之後要趕火車搭回市區,再轉客運回台北),我只能待個一小時左右,心裡真有些依依不捨。相較於步調匆忙又擁擠的台北,我還是喜歡這樣一個小小的市鎮,到處都充滿了「生活」味。

(結果之後搭了五個半小時才到台北,這時間我簡直已經可以從南澳搭到中澳去了...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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