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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今天開始,我們要到Capel進行為期一週的go away project。除了我們七人外,還有另兩個成員要在Fremantle車站和我們會合。由於他們一個是台灣人,一個是韓國人(看來之前之所以會”盛傳”新成員是台灣人和韓國人,就是由此而來),我在恐慌之下,就要大家串通起來騙說我是日本人,這樣才可以免去說中文的可能性。想不到因為我長得像日本人(?),那個台灣男生Andy竟然馬上相信了,還認為Rianna才是台灣人,一開口就對她說中文,把她嚇一跳,超好笑的~~^__^|| 另一個韓國男生(他叫”Hunny”?)雖然英文也不錯,但相較Andy顯得更為沉默寡言,幾乎都自己一個人站或坐在一旁,感覺有點難接近,因此我從頭到尾都沒跟他講過話。
Capel位於Fremantle南邊,從Fremantle過去,車程大約兩小時,一路上大家有時睡覺,有時各自看風景,有時聊天或互開玩笑,比如聊各自的國家對動物叫聲的形容(韓文是最怪的,老是出現一些奇怪的形容,讓大家聽了都嚇一跳)等,兩小時一下就過了,真的好快樂。這時我就想,如果這種時刻能一直持續下去該多好,但時間是不會為人停留的。在澳洲這一年,只是人生的小小縮影,在這期間我會遇到許多人,這些人在我的人生中或長或短地停留,然後就離開了,只有極少數人會繼續保持聯繫,我也只能重覆這種過程繼續前進。聽起來有點無奈,但每次相遇都能變成美好回憶,也未嘗不是好事,因為重覆這種過程的次數越多,就代表我有更多可供回憶的人事物啊…
接近中午時分,我們才到達Capel。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當地的保育人員(?)Rae,她是個講話速度很慢又正經的中年女性,Rianna一直說她講話的腔調很優雅,但我覺得還好,反而她注重紀律的感覺讓我下意識反感,因此初見面就不是很喜歡她。@__@
話說Simon誤會Steve的意思了,以為我們不必準備午餐,結果大家都沒帶吃的,只帶了一些冰箱剩下的水果、蔬菜及醬料(這幾天做晚餐要用的)而已,讓Alan差點沒被我們氣到吐血,只得去附近的超市幫我們買吐司及一些材料讓我們做三明治吃^__^||
在剛才那棟建築物裡面有一個廚房,我們就在那裡做三明治,再拿出來外面這個體育館(?)吃。因為等一下還要去拔雜草,到四點多才要到這星期留宿的小木屋安頓行李,大家都盡可能地多吃,差不多一人都吃兩個三明治(我來這裡之後胃口就越來越好,現在小腹一直收不回去,還老是肚子餓,真糟>__
Anyway,我原以為這幾天要住車屋,結果我們要住的其實是另一個holiday park,我這才放下心上一塊大石。不然空間鐵定很狹窄,說不定也不能讓我用筆電說…
這就是我們要拔草的地點。看起來綠油油的很漂亮,像世外桃源一樣,但因為要在這裡做苦工,因此我一點也沒有看美景的心情,只覺得這裡真是熱爆了,蒼蠅又多,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在斜坡拔超堅韌根超深的雜草,實在有夠痛苦。相較之下,上週在海邊工作真是超輕鬆愉快的…
因為工作情況艱辛不已,一有時間休息,大家都累得懶得動了。
把自己扮成烏龜以躲過兇猛蒼蠅攻擊的Jonathan。
Simon不愧是在農場長大的,在這種場合顯得格外可靠耐操,完全融入這片工作環境,也看不出疲憊,顯得超帥氣的~~
雖然Jonathan應該不是同性戀,但是他的坐姿怎麼都這麼”妖嬌”啊~^__^||
(像人臉一樣的椰子,超有趣)
本來預定工作到四點半的,但因工作並不輕鬆,Alan就讓我們提早半小時收工,直接過去超市買接下來一週的糧食。而因為今天的採購有先在車上開會討論要買什麼、每天由誰煮飯及需要那些材料等等,買起來感覺比上週好很多,不再是”Simon獨裁”的狀況,大家熱熱鬧鬧地笑鬧、推車,很快樂呢^__^
這就是我們住的小木屋,位於Bunbury Glade Caravan Park內,聽說跟我們在Woodman Point那個Holiday Park屬於同一間公司。由於它比較小間,因此我們分兩間住,男生及Alan住B棟,我們四個女生及Martin住A棟。
它的內部基本上是木頭構成的,看上去比較溫暖可愛,因此Rianna和Eby第一眼就愛上它,超希望能一直住這裡的~ 而我,雖然也覺得木頭比較好,而且它比原先那間小木屋多了烤箱,但每張床旁沒有抬燈,晚上我想打日記就很不方便;加上衛浴都在室外,即使我們附近那間衛浴離小木屋超近,走沒幾步路就到了,洗澡不必等別人,比較方便,但若晚上想上廁所就比較麻煩了,因此我覺得兩邊各有優缺點,我都喜歡啦。
我好想睡這張大床!但Martin和Dajana是一對,順理成章就由他們睡 (男生那棟那張則由Alan包下),我們只能望之生羨,好悲哀啊~>__
我們這邊的床則長這樣,相較之下好寒酸。@__@不過每張床都有個小窗子,白天感覺很明亮,是它最大的優點(之前住那間小木屋在白天就顯得蠻昏暗的,開抬燈又太熱)。
順道一提,照片中那個大suitcase是Rianna的。這次我們的行李中,就屬她和Andy的最大。老實說,第一次見到Rianna時,我真的嚇了一跳,因為我出發前一直在CVA規定的”15公斤”行李限制中掙扎,老是在想怎樣才能讓行李輕便一點,盡可能帶最少東西、帶最少衣服,以致現在有諸多不便(比如為了用小型suitcase裝下所有東西,每次打包行李都得塞半天),她的行李卻這麼大件,足足有28公斤重,也沒聽Steve嫌棄過她的行李,真是太不公平了>____
今晚晚餐又是Barbecue。自從來澳洲後已經Barbecue好幾次了,就像台灣人愛烤肉一樣,澳洲人似乎也對Barbecue情有獨鐘,只是他們大部份都是做成漢堡,且一定少不了洋蔥和香腸,烤的時候也不會一邊加醬就是了。話說今天這次Barbecue是我最難忘的一次,因為這裡的蒼蠅實在多到嚇人的地步,完全死黏著任何有味道的東西---不管是食物還是人---打轉,揮也揮不去,趕也趕不走,殺不盡殺,就是無窮無盡地一直湧過來,烤的時候如此,吃的時候也如此,還會不時撲往你正要咬食物的嘴巴,或自動溺死在你碟裡的醬汁裡,讓人一刻也不得放鬆,超可怕的!因此我完全無法享受食物的美味,只想盡快解決這頓飯然後離開這群鬼蒼蠅…@__@
話說Alan他們聊了很多對CVA不合理規定的感想,比如CVA要去go away project的人不能去sightseeing(我沒誤解的話)、要所有義工不得帶酒回住宿處等,這些連Alan都覺得太過份了,因為我們是來作義工的,而我們之所以會想大老遠跑來這裡作義工,主要目的還是順便觀光,到一些平時遊客去不了的地方,CVA在網站及小冊子上也是這麼宣傳的,但實際上不但不一定到得了這些地方(要視個人運氣,看他參加的那週是不是正好會去這些地方),他們還這樣規定,那我們幹嘛沒事去保護別人國家的環境,不先從自己國家保護起啊?我也知道他們是怕我們若參加一些危險的活動,因此受傷或出事,會牽連到他們,但他們可以立規定說若參加這些活動,安危需自行負責啊;至於酒的規定,雖然我可以理解他們這麼規定是怕義工酒醉鬧事,但他們同樣可以規定大家小酌幾杯即可,若酒醉鬧事需自行負責之類的嘛。
不過,Alan也說我們其實可以從CVA的網站自行選擇想參加的活動,再報名那週義工,這樣比較有辦法去那些”平時遊客到不了的地方”。若我們是選定一定時間參加CVA,就沒辦法了。只是他也補充說,CVA並不鼓勵大家這樣做,因為這樣會變成某幾週義工人數爆掉,某幾週卻沒人想參加。唉,畢竟大家都是為自己的利益及立場著想啊,不管那出發點是為了什麼…
Anyway,Jonathan自從前幾天用我的筆電放他在非洲拍的照片slideshow後,似乎就愛上用這種方式看照片,今晚主動提出用slideshow放照片給大家看,因此後來我們就坐在Barbecue的桌椅上圍成一圈看照片,到十一點才各自回房。有趣的是,上次看照片時,因為我正好在聽”白夜行”原聲帶,Jonathan覺得那音樂跟照片很合,就要求我再放一次音樂來搭配照片,只是這次我從第一首開始放,Alan覺得太悲傷,似乎不怎麼喜歡的樣子^__^||(好笑的是,有時音樂變得慷慨激昂,剛好畫面就是老虎獅子這些危險動物,或船在草叢間行進、彷彿驚悚片中”風雨前的平靜”的時候…)
P.S.這裡晚上可以看到好多星星耶!而且都是又大顆又亮、排列又整齊那種,應該都是很好辨認的星座吧,但我只認得出獵戶座而已^__^||。看到在台灣看過的星座,就覺得好不可思議喔,因為世界真的是圓的耶。雖然早已知道這件事,但得到證明的瞬間還是很令人興奮啊~
P.S. 雖然Jonathan喜歡找Rianna及Eby講話,但他老是說韓國人的壞話,比如他對韓國人很感冒,因為他們人數一大堆,到那都遇得到韓國人,參加CVA簡直像處在韓國一樣;加上他們英文不太好,總聚在一起說韓文,也讓Jonathan很不舒服;他還取笑韓國人明明聽不懂對方說什麼,卻老是傻笑裝懂說”yes”。有次他就告訴之前遇到的韓國人:”say yes if you don’t understand”,結果對方還是回答”yes”^__^||,因此在他眼中,韓國人簡直變成”麻煩又笨”的代名詞了,大概討人厭程度僅次美國人吧…他還不忘補充韓國人行李都很大件。這時我不禁慶幸CVA沒有很多台灣人參加,不然一定也會被嫌。畢竟Jonathan、Simon他們都跟之前我在英國遇到的有耐心英國人不同,討厭美國腔及不標準英文到一個地步,即使我說的是正確英文,只要不是英國腔都會被他們糾正(或他們根本聽不懂我在說那個字),有時跟他們講話還挺累的說~~^__^||
其實有時我覺得很不公平,因為正如Alan下午所說的,英語系國家的人都很懶,除了英文就不太學其它語言,到一個新國家就是先找會講英文的人問路或聊天;而我們這些非native speakers即使英文不夠好,也敢像這樣自己到國外參加CVA這種活動,應該是值得敬佩的,所以Jonathan他們實在不該這麼苛求我們。何況先前他說Rianna他們一直講韓文很”rude”,雖然我也有同感,但總覺得這話應該由我來說,而不是他們這些英語系國家的人,因為他們若無法好好用其它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,一定也會急著找人講英文啊…
P.S. Alan告訴我,澳洲人很喜歡把名詞簡化,比如Jonathan會變成”Jonno”;”afternoon”是”arvo”;”morning tea”是”smoko”;”mosquito”是””mossy”(還是”mozzy”?我忘了怎麼拼了)。在英國就比較不會這樣,好好玩喔!不過Alan常掛在嘴上的”Okidoki”則是英文的”OK”口語說法,聽起來像日文一樣,這個也很有趣呢。^__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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